了,其他倒没什么变化。
谁都没想到,擦张桌子不起眼的小事,后果挺严重。
刘海中说:“南锣鼓巷95号院。傻柱,哦,就是何雨柱,他住在中院。我住在后院。一食堂里还有一名女同志叫秦淮茹,也住在中院。”
刘海中一愣,他没想到袁组长挺严肃一个人,还喜欢这样的八卦小道消息。不过,既然他问起来了,刘海中也不能不回答,他想了想,然后说道:“要真说起来也确实有点那个意思,不过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都是一些传的小道消息。”
“袁组长认识宋武?”刘海中小心翼翼的问。
“原来你们都是跟宋武住一個院儿的。”
刘兰当然不愿意去,可是她去找李厂长,李厂长现在压根不跟她见面。她整个人一下子垮了下来,有心想来个鱼死网破,可是她又下不了决心,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等着她正挣钱吃饭呢,她还真豁不出去呢。
秦淮茹一脸同情的看着面如死灰的刘兰对她说:“厂里这样的安排不是太合适,我们应该一块儿找厂里领导去反映反映。有问题可以及时调整,没必要一下子把人都给调整走呀。你家里有人需要照顾,如果去近郊也不方便呀。”
刘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也不说话。
本来,秦淮茹还想接着说,一块儿想办法帮忙刘兰呢,却听见闫解成过来跟她说:“嫂子,外边有人带话说,厂门口有人找你。好像是从你老家来的。”
秦淮茹看看耷拉着头的刘兰,只好先作罢,叹了口气,出了一食堂,快步朝轧钢厂大门走了过去。
到了大门口,秦淮茹发现找她的竟然是她爹。
“爸,你怎么来了?”秦淮茹奇怪的问,按说秦家村现在应该正大搞生产,她爹怎么能有功夫离开呢?
秦淮茹她爹,一脸的焦急,而且看起来很惊慌。他一见秦淮茹就拉着她走到厂门口安静的地方,急切的问:“闺女,你手里有钱和粮票没有?”
秦淮茹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有,只是平常花销够,不多,怎么啦?家里缺粮食吃了。我匀出来点儿,还能救救急。”
秦淮说她爹摇摇头,说道:“我需要的多,一星半点的解决不了问题。”
秦淮茹这才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她问道:“爸,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秦淮茹他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哎,大队上帐对不住,如果不赶快把亏空的东西填上去,估计麻烦就大了。”
秦淮茹奇怪的问:“大队上怎么突然想起来对账了?”
“唉。上面要搞四个清,咱们京郊是试点,让老百姓们积极参与反映情况,只要有疑惑的都可以往上面提。”
“爸,你贪了?”秦淮茹一脸惊恐的问。
“胡说什么?我能干那事儿。”秦淮茹的爹,很不满意的说。
秦淮茹问:“那你要填什么账?”
秦淮茹他爹本来还挺有底气,一下子成了低眉耷眼,往墙根一蹲,掏出来自己的烟袋锅子,摁上了一点烟叶沫儿,点着了以后吧嗒嗒嗒抽了起来。
秦淮茹看他那个样子,心里着急,没好气的说:“你要没事儿我回去接着工作了,厨房里还有一堆事儿等着我呢。”
秦淮茹他爹连忙站起身,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不好意思的说:“前两年,队上吃的有点狠,再加上有几家困难照顾了一点,所以,咱村在那么困难的时候也没饿住人。可是,卯吃寅粮,现在账就对不上了,现在去算账也找不着头,反正都吃到咱大队人肚子里去了。”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人家都吃了,结果这锅得你来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