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对兔子给了她。
秦淮茹看着一对雪白的兔子,还有结实漂亮的兔笼子,眉开眼笑的说:“真漂亮呀。”不知道是说兔子,还是说笼子。
秦淮茹高高兴兴地掂着兔笼子回了四合院,一路上但凡看见的人,都稀罕的要问一下。秦淮茹都给他们说:“我特意让人家给我留意的,这么长时间了,直到今天才算找到一对,等养养看能不能抱一窝小兔子。”
反正,在这样的场合里就少不了闫卜贵,他听了秦淮茹的话以后,热情的问:“等你生了小兔子,也给我弄一对种兔吧。”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三大爷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什么叫我生了小兔子呀?”说完,她不等起闫卜贵再解释,掂着兔笼子就过了穿堂屋,回了中院,其实她就是借着这个话头,赶尽摆脱闫老抠的纠缠。
而秦淮茹回到家,一对小兔子立刻让棒梗高兴的叫了起来,赶紧让秦淮茹给他找能喂兔子吃的东西。白菜不舍得喂,还是要出去找有草的地方,拔些草,看有没有小兔子爱吃的。
秦淮茹今天在后厨忙了一天,俩膀子酸,不想出去,于是对棒梗说:“你去找你傻叔,让他带着你,去找点草回来试试,看它们俩爱吃什么。”
棒梗问:“我能掂着兔子一起去吗?省得跑来跑去,在有草的地方直接就可以试了。”秦淮茹想了想,这倒也是于是对棒梗说:“笼子太大,你去叫你傻叔吧,我把笼子给他,你们俩掂着一块儿去。”
棒梗高兴的跑出屋,直奔隔壁傻柱的正房。
傻柱切了点白菜帮子,刚自己调了盘酸辣白菜条,正在喝二锅头呢,屋门被棒梗一把推开,“咣当”一声,要不是老房子的木门还算结实,说不定这一下就给拆了。
傻柱一杯酒刚端到嘴边,吓得手一哆嗦,全倒在一衣襟子上了。他心里那个火呀,张嘴就要骂。可是抬眼一看却是棒梗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他立刻就变成了笑脸,“小棒梗,你干嘛呢?这么大劲儿要拆我屋子呀!”
棒梗蹦着说:“快点儿,傻叔跟我一块给兔子拔草去。”
傻柱正想问问从哪儿来的兔子?棒梗已经过去,开始拽他的胳膊了。
得了,这酒是喝不成了。傻柱站起来,让棒梗拉着回了西厢房。
“秦姐,棒梗说的什么兔子呀?”傻柱一进门就嚷嚷着问。
棒梗已经抢先回答了。“就在那桌子上放着呢,笼子里两只兔子可好看了。傻叔快点儿,你掂着咱们一块儿去外边给它们找草吃。”
贾张氏看见傻柱进来翻了个白眼,同时她最烦听见傻柱叫她那个儿媳妇秦姐。每次听见这个称呼,她总觉得老贾家的坟头上冒着绿油油的光。所以,她冷哼了一声,站起来扭身进了里间。
傻柱看见她走了,心里倒挺高兴,这个老婆子最爱眼了,每次他跟秦姐说话说的正热乎,她总在中间插一杠,破坏气氛。
秦淮茹这会儿正忙着做晚饭,探出来个头对傻柱说:“我找人弄了一对兔子,你带着棒梗掂着兔笼子一块出去找找有草没有?看看他们喜欢吃什么?”
等到傻柱和棒梗掂着兔子离开。
贾张氏又从里间出来,问秦淮茹:“兔子到底从哪儿弄的呀?”
“让人家给留的,这不等了这么多天才等着一对吗?”秦淮茹语气平淡的说。
她这个婆婆自从贾东旭死了以后,整天疑神疑鬼,天天一件小事,都会问东问西。
尤其是最近,她突然去了一食堂后厨这件事,已经快成了贾张氏的心病了,总是阴阳怪气的在那嘟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秦淮茹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能把工作调过去。
其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