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说道:“其实你要不讲牌子,质量一样好好的。我给你再弄辆七成左右新的,对了车架子给你用上牌子货,别人不注意,只当是飞鸽或永久呢。怎么样?同样保修,不是大的人为碰撞损坏都给你修,你给70块钱就行。”
闫卜贵一下子动心了,不过还想再讲讲价,宋武截住他的话口说道:“你去打听打听吧,而且咱这不光保修,还有街道开票,有几家能做到?价格不能低了,不然你就另请高明。”
阎卜贵一咬牙,“行,70就70吧,你给我挑个好的飞鸽架子,牌子要新,要亮眼。还有,你说的保修要算数。”
宋武说:“这铺子什么性质,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这规矩一直就这样。放心吧,你得先掏30块钱定金,我收到钱两天内把车给你整好。主要是你的车架子要求高,我得给你凑。”
“好,我去拿钱,车越快越好。”
其实,宋武攒一些带牌子的好车架子也不容易,现在自行车国产的还是新鲜的玩意儿。特别是永久和飞鸽两个国产货,淘汰下来的旧车还不多,所以宋武给闫卜贵要70块钱,真不算多。关键不是成本贵贱,而是东西难得。
当然了,给闫卜贵的要价肯定要比何雨水那辆高。不过这东西没什么明面上的可比性,价格高低就看宋武怎么说了。真论起来,那辆凤头车的车架保养这么好的,更加难得。
闫卜贵这辆车今儿就不急着弄了,反正只答应他两天内弄好就行。
宋武在心里琢磨。
看来世上的人和事,只要你有本事,再有利益,说的再好的统一战线,这不才过了两三天就慢慢的破了吗?
他回前院拿东西的时候,听见中院挺热闹,就走到穿堂屋那边往中院瞅。看见傻柱扶着后车座让雨水在那儿学骑自行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