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最好还是不能久待,能快则快。他不准备学一些人的做法儿,在那儿一点儿一点儿的讲价。刚才他转悠的时候,大概也听了会儿,好像报价不管高低,真能讲价的并不多,大家其实在这儿都怕麻烦,都想干脆一点儿。
宋武身上钱足够。他下手毫不犹豫,买了20斤白面,30斤棒子面儿。有人卖山货土产,他也买了一些。这里还有卖鸡蛋的,他把人家的篮子一块儿买了下来,总共也不过30多个鸡蛋,却花了他三块钱。
他还找到了个卖票的,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问,最后一咬牙粮票、肉票、糖票、油票和一日用品票各买了一些。就这,还是他还怕引起注意,没敢放开手脚。
最后听说有手表票,本来也想买下来,可是后来想想,即使有票去买个买块儿手表带出来,太引人注意了,还是干脆算了,安全第一嘛。然后他就收了手,把票装好,其实是放进了戒指空间,拎着面和其他买好的东西迅速的离开了鬼市儿。
他从鬼市儿里出来,迅速地拐进了一个胡同,四处探知了一下,就把手里的东西收进了空间。然后一路安全地回到了四合院,没有碰到什么惊险的狗血剧情。
出来时他翻墙脚下垫了东西,现在想进去只能靠助跑。不过这对现在的他来说似乎也是轻而易举,成功地翻墙跳进了修车铺小院,然后又翻墙进了前院。
感谢神奇的感知能力,让他有信心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有能够敏捷灵活翻墙头的身手,他今天进进出出的比原设想的要轻松许多。
回到自己屋里,宋武脱了衣服倒头开始睡回笼觉,毕竟天还没亮呢。而且来回放开感知也很费神,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很疲惫,所以沾着床就沉沉的睡去了。
早上醒来时,听到屋外又开始热闹了。
醒醒神儿,仔细一听就知道是院儿里的人,正在陆陆续续的去上班,互相打着招呼,聊着天儿,好不热闹。
也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时候回来了,这小子大早上就开始找傻柱的事。
还没说两句,俩人就动上了手,听起来好像徐大茂屁股上挨了一脚,然后他从地上爬起来,嘴上骂骂咧咧的不停,飞快地朝院儿外跑去了,让宋武说这个人就是贱的不行。标准的人菜瘾大。
然听就到易中海在那儿训诫傻柱:“柱子,别动不动就动手,万一下手重了怎么办?”
傻柱笑嘻嘻地说:“一大爷,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傻茂那小子就是欠揍,一天不挨打,我看他皮痒。”
易中海又不轻不重地说了傻柱几句,就在这时一个急慌慌,有些中气不足的声音传过来。
“师傅,等等我。”杂乱的脚步中声中,一个人从中院追上了易中海和傻柱。
宋武听见易中海的声音说道:“东旭,你是不是昨天又很晚才回来?”
这个追上来的人就是秦淮如的丈夫,易中海的徒弟,红星轧钢厂的二级钳工贾东旭。
他跟易中海解释:“师傅,就是几个朋友找着一块儿聚聚,也不好推辞。”
易中海“哼”了一声,说:“交朋友,也不能耽误了休息,不然就会影响正常工作了。”
“是是,您放心,我一定注意。”
三个人边说话边出了前院儿,逐渐走远。
陆续有院儿里的人出去,等上班的走的差不多了,不大会儿上学的又出门了。
宋武听见窗外,刘光天、刘光福、棒梗、闫解匡、闫解放、闫解娣一众学生们一一都出了家门儿。他们三两成群,打闹说笑着出了院子,走向学校的方向。再往后四合院儿又安静了下来。
宋武就在这样的晨间交响曲中觉得自己的心安静了不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