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系统,赶紧把那个‘地狱犬’的条目贴到它的身上。”
“你需见证该神秘,解锁对应的图鉴。”
“我刚刚不是见证过了吗?”林安皱起眉头,“话说,你作为源头级神秘怎么没点好用的被动?黑狗的评级大约是灾难,却用一个‘见到即死’封锁了我的视野,这像话吗。”
“你尚未认知该神秘,不予显示数据面板。”系统平静地反驳道,“顺便一提,我确实有‘转生’功能,只是辐射值过低,还没解锁。”
“转生?”林安瞪大眼睛,“意思是假如我死了,你能带我的灵魂找到新的躯体,让我从婴儿而开始重活一世?”
“呃,似乎是翻译错误呢。想要避免歧义,请将语言切换为罗曼语。”
暂时懒得和它扯皮,林安陷入沉思。
没有认知该神秘……那家伙不是‘黑狗’?
黑狗的体型和中型犬相仿,按理说很难逃离系统的锁定,但在遇到瓦西拉和恶魔猴子时,它的身影屡次三番地没入黑暗。
不,它其实没有凭空消失,而是改变了身形,逃之夭夭。
那时候无处不在的是……蚊子!
一名和变形有关的神秘者!
忽然,林安听到那个夹杂着法语口音、慵懒沙哑的女声响起。
“很遗憾,你杀的是我的一位追随者。她在报纸上看到了我的功绩,就无法自拔的痴迷于我,最后抛弃了家庭,愿意无偿为我工作,甚至献出生命。西蒙,有人这么无条件地支持你吗?”
她柔和又魅惑的声音于水手宿舍的走廊回荡,震得冰冷的积水微微颤动。
正是卡洛·贝内特!
“我绝不会……放过你!”西蒙吼道。
“乖,不要再秀正义感了。所有的人类都渴求着一场迷幻之旅,它们是逃离绝望而阴郁的唯物主义监狱的唯一手段,这让DMT如此的非凡。”
林安刚想和队长汇合,忽然感到属于多丽丝的迦南魔法波动传来,幽蓝色的幕布以椭圆形的状态浮现,将西蒙关在中间。
怪不得纵使他怒不可遏,也对逼逼赖赖的贝内特无能为力。
致命的源头级神秘术像一道海沟,将两者清楚分开。
“你以前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未婚妻会成为瘾君子?”
贝内特用食中二指夹住古朴的石板,优雅地撑起下巴。
“答案是,没人一天早上醒来就做好了决定。每天至少射击两次才能养成习惯,毫不夸张地说,大约一年的时间和数百次注射才能上瘾。”
“一个人之所以成为瘾君子,是因为他们在生活中没有强烈的动机。那么抵制自我的渴求有意义吗?抵制欲望的流动是不是一种不自由?抵制破坏肉体结构来达到精神满足是否站得住脚?”
“这是成千上万的人在面临吸烟、酗酒、兴奋剂、性越轨等困境时扪心自问的东西。他们其实意识到过问题出在哪里,下定决定想要停止。”
“但当明天和后天到来时,人们往往会忘记誓言,而他们的自我放逐会继续主宰道德,使他们变成了社会失败者或绝望的替罪羊,成为了被遗弃的贱民阶层。”
“换句话说,我只是提供了一次自然选择式的优胜劣汰,只有最弱小、道德败坏的人才会屈服于它——那些人早已是社会的失败者,他们要么不够爱自己,要么不够坚强。”
柔软的话语是压倒神性和人性界限的最后一根稻草,属于西蒙的数据闪烁跳动,林安倒吸一口凉气。
队长,撑住!
“贝!内!特!”西蒙咬牙切齿地挤出音节。
“哦啦啦,这就是真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