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该先修咱们延贤里,怎么能修劝学里呢。”
元贞君烦躁地瞪过去一眼,窦氏闭嘴。
侍女符庄捧着一个木盒进来,里面是一方手帕,上面绣着四句诗:“本为箔上蚕,今作机上丝。得路逐胜去,颇忆缠绵时。”
元贞君眉眼横刀,勃然大怒!
符庄赶紧解释:“是尚书令让婢子拿过来的。”
元贞君的怒火这才熄掉多半。
符庄细说:“谢挚没有私会尚书令,有文殊女郎陪着尚书令见的谢挚,谢挚说手帕是逃亡路上绣的,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尚书令。”
听到这,元贞君嗤笑。
符庄:“尚书令回府后,唤奴婢把手帕送来给公主,尚书令的意思是……随公主烧了、剪了都可。”
窦氏笑着说:“如此看,尚书令心里根本没有谢挚,公主尽可放心了。”
元贞君问符庄:“你怎么看?”
符庄胆怯垂头,回道:“婢子觉得,公主要是毁掉手帕,或者不给谢挚回复,都显得公主善妒。婢子、婢子觉得,尚书令该明确如何对谢挚,而不是让公主陷进妒名的风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