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姓张的奚官女奴管理。”别看薛直孝取木牍匆匆来、匆匆走,凡能打听的,他全问清楚了。
“属下进入旧宫时,张奚官已经不在,她被平城的清河崔氏学馆聘走,担任女师。管着张奚官的只有一名女书史,姓陈,从迁都后,这名陈书史极少去奚官署,去了也是落个脚就走。据其余宫人说,陈书史是属下进旧宫的前天,打开了一间、也是唯一一间藏书的库屋,也是进去落个脚又离开了。”
“再有,属下进旧宫之时,正值新学令的首次春考结束,恒州刺史元志给予春考首名学子的奖励,是进旧宫书库抄书三天。奇怪的是,这名学子被陈书史带到了废奚官署的那间废弃书库。”
“属下进宫当日,此名学子恰好离宫,属下一众人就全没有见到此名学子。是名女学子。”
元恪耐心听着,而后嘱咐:“你去留台一趟,找到恒州的新学令公文,全抄一份。”
远在北州边境地的尉窈正朝着浚稽山方向驰骋。
今天是五月初十,兵演中经历的挫败、恐惧、以及最后的拼搏,都随着离开武川镇而成为过去。
少年人的成长,岂惧坎坷!
“呜呼——”尉道子师兄超越尉窈、尉茂。
那晚兵演结束后,尉窈和茂同门相遇,他脖子上的掐痕第二天才严重起来,两天都说不出话。
不过现在……
“教过你那么多次,你看你的脚,到不了浚稽山,你就把野马踢死了。”
“你不用这么频繁抖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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