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溯经学之源;诸夫子又以家法教授,令学童以“学不厌博”之态承继各类典籍。
奚骄和昨天一样,又听得云里雾里,突然有了主意,他偷瞄尉窈写什么,直接抄她写的。可是一开始他还能根据孔夫子的讲述,与她笔记里的字、词联系起来,从什么《曾子问》、什么《世家》后,便无法一心二用了。
他无奈放下笔,重新认真听讲,也由此,他终于理解“八部”学馆里夫子常劝诫的话:学问是抄不来的。
课间,馆奴来找尉窈:“女郎,你阿父尉夫子在外面等你。”
尉窈顾不上编连简策,把所有纸、竹简塞进书囊提着离开。
奚骄等她走了才反应过来:这是防他偷她笔记吗?
再说尉窈,随馆奴到院外后,看到树下那人果然是阿父,立即两步并一步地过去。“阿父,你怎么来了,是专门来看我的吗?”
“来还书,顺便看你。”
尉窈摇头,小声更正:“不对,就是来看我的,顺便还书。”
“哈哈。”尉骃开怀而笑,他远望一间间青瓦院舍,一簇簇纤细翠竹,以及来来往往的青衿学子,不禁问道:“阿窈,这里好不好?”
“好。特别好。”
“我问过了,这两天是孔夫子授课,能跟上么?”
“能,阿父放心,我都有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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