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绯红锦袍的公子哥:“正所谓汴京富贵迷人眼,不去瞧瞧又怎知富贵。”
薛是非一蹦下了树,在开圣祭堂这三年里他倒也是见识过一些娶亲也凑过热闹,但到底比不上官宦人家的富贵,就连风俗也是大不相同的。青衣每日总想着廷尉府,揣着这么重的心思,人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
人呐,就该活得自在些。
“薛是非你连皇宫也敢闯?”庭芜惊叹:“你还真不怕皇宫禁卫给你脑袋都削了!”
“看见那颗树没?”薛是非嗤笑一声:“从前就是让我爬断了,我会怕禁卫?”
庭芜斜眼:“听闻你从前腿受过伤,断的该不是树。”
薛是非:“......”
那就是了,从前让禁卫围攻,断了腿。
“这是喜事儿吗?你们到底去不去蹭喜?姜姑娘?”薛是非挥挥手。
姜藏月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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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新年,大理寺卿府上娶新妇。
前几日男方送去了许口酒,女方收了之后便会将淡水两瓶、活鱼三五条和筷子一双,一起放进男方的酒瓶里,这叫做回鱼着。
等经了媒人往来,下了定,这才有了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