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霄这笑里藏刀之人同处屋檐之下,莫不是被那张脸蛊惑同化了不成。
说来说去——
纪宴霄那张脸确实很有优势,也算出色,青衣瞧上他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互相合作的关系。”
姜藏月道:“薛公子用错了词。”
*
“薛是非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
安乐殿中,庭芜忍不住惊奇。
纪宴霄弯着唇:“是他。”
“那真是有缘了。”庭芜开口:“殿下三年前遇袭落难子安桥,薛是非还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重点是他和姜姑娘看上去是旧识。”纪宴霄眼睫微动,神色温和。
“奇怪。”庭芜想不明白:“我从未查到薛是非跟姜姑娘有什么来往。”
纪宴霄轻笑,指尖摩挲着玉戒。
“殿下,可要再去查一查姜姑娘,你这说得我背后发毛。”庭芜嘟囔着搓了搓胳膊,脑子里一时闪过很多想法。
纪宴霄唇角含笑看着窗外的鸟雀。
红炉里茶汤滚滚,庭芜提着茶壶倒茶,又叫人生上炭盆,书房里的温度到底是有些低了。
“殿下,我就是想不明白,姜姑娘既然伪装的身份认了你为义兄,为何还要找上薛是非当亲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