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华阳宫腹中那子极有可能是皇子,她怎么可能不动手。
可偏偏多方人马轮番上阵,明里暗里的各种动手脚,依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越文君已经沉不住气,对舒清可谓是厌恶到极致。
“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去探望过舒妃了。”越文君不紧不慢穿戴护甲,语气幽幽:“这安胎药也送了好些时日。”
桃夭和海棠互相对视一眼,心惊肉跳。
和喜宫自然也送过去了不少滋补礼品,甚至她们还夹杂了一些在侧殿兰秀阁李贵人的礼品中,娘娘也是欣然应允的,可如今舒妃孩子仍在,这事儿她们动了手脚也没用。
娘娘虽表面平静实则已轩然大怒,桃夭跪在地上请罪:“娘娘,并非奴婢们手脚愚笨,实则无论各宫送去什么,舒妃娘娘都照单全收,皇后娘娘的安胎药舒妃娘娘也喝了半月,可就是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越文君冷笑一声:“她舒清的孩子难不成还有菩萨保佑,既然如此菩萨为何不保佑本宫当初失去的孩子!”
“娘娘恕罪!”两人只能拼命磕头求饶,舒妃娘娘的孩子保不保得住根本她们就插不上手,娘娘几次都没得逞,她们不过两个宫婢,怕也是做不成什么大事。
娘娘于其他任何事情都好说,可偏偏每每遇上舒妃娘娘就会方寸大乱,便也是有当年被舒妃娘娘欺辱的缘由在其中,自此而偏激极端。
桃夭战战兢兢不敢回话,就听到越文君漫不经心又开口:“听闻最近大理寺又接了一桩贪污案件,若是那银两在大理寺卿府上找到了呢?”
贪污银两在大理寺卿府上找到?
桃夭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她连滚带爬上前抱住越文君的腿,急忙开口:“娘娘,奴婢知道如何办事了。”
越文君轻飘飘扫了她一眼:“继续。”
桃夭跪在地上:“舒妃娘娘现在怀胎三月,正是极易坐胎不稳的月份,倘若舒妃娘娘父亲府上被查出贪污银两,自然跟贪官扯到一起沆瀣一气,身染脏名,并非那般好脱身。”
听到了此处,越文君眉头松展:“可还有计策。”
“舒妃娘娘到时候听闻大理寺卿出事,必定会着急上火,怀着孩子的人最忌心绪起伏过大,极易滑胎,娘娘便可一箭双雕。”
桃夭跟着自家娘娘这么多年,若是这么点小心思都揣摩不到的话,她也可以直接抹脖子算了。
越文君听罢,亲手将桃夭扶起来,言笑晏晏:“桃夭,本宫这些日子略微有些烦躁,便是急了些,你们可会怪本宫?”
“奴婢永远是为娘娘着想。”桃夭连忙拉着海棠表忠心:“只要能为娘娘分忧,奴婢们死不足惜,娘娘也是为了舒妃娘娘好。”
“奴婢也是。”海棠急忙磕头。
这番话落,越文君总算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起身往外走,话语由近及远:“自是知晓,便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毕竟贪官污吏横行也会让圣上忧心。”
两人行礼:“奴婢们即刻去办。”
妃色衣裙的女子轻笑吩咐:“那孩子已经三月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