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困觉了，迷迷糊糊窝在我的怀里，心里有阵暖意，女儿是黏我的。
本王没有男尊女卑观念，囡囡是第一个孩子，生的时候晓晓很不容易，没有仙果的帮助，古代遇到难产束手无策。
瑶桂阁似乎有桂花余香，非常好闻，问了后才知，原来是在酿酒。
练字、画画、酿酒，晓晓越来越不像伊吾女子，或许这就是汉化。长安没有草原，只有楼台亭榭，店铺食肆，宽敞的街道，如织的人流。
“姐姐、姐夫，你们吃好东西不带我去。”
晓晓的妹妹布卡欢，嘟哝着抗议道。
“要像茜茜一样考学，可得多用功。”
晓晓柔声安慰道，将食盒揭开，里面是精致的点心。
“哼！欢欢谢谢小怜姐姐、令女姐姐！”
对着亲姐姐晓晓轻哼一声后，欢欢道福施礼，对待外人要注重礼节，亲近的人可以撒撒娇，姐妹俩的感情好着呢。
“欢欢，科学院现在可多了，想好明年考哪一家？”
“姐夫，欢欢需要考吗？”
“当然要考，不识字进去听天书吗？”
“哼！姐夫瞧不起我。”
欢欢不再理睬我，自顾拿起糕点品尝，有心提醒睡前禁食，想想还是不要多嘴，十五岁的小姑娘叛逆。
吃完一块糕点后，欢欢盖上食盒，拉着我问这问那，没待我说完，晓晓已安顿好囡囡。
“伊人，晓晓不陪你过去了。”
晓晓凑到耳边悄声说道，妹妹欢欢在这里，晓晓不便再离开，欢欢并非经常过来，平常与阿娘住在一起。
抱了抱晓晓，给欢欢打了声招呼，与小怜和令女离开瑶桂阁。
桂宫后院的夜十分安静，一百零八处庭园，大多空无一人，女佣们晚上都待在自己的住处，怕黑是天性。
“小怜、令女，晚上可有害怕过？”
“姐姐们都住在附近，以前不怕，现在更不怕了。”
年纪最小的令女说道，小手暖暖的，的确不像害怕的样子。
“仙师君王，驭空可好？臣妾想看看夜景。”
小怜软语恳求道，身旁提着灯笼的两名女佣，同样满脸期待。
“行。”
小怜祭出她的大锅盖，令女灵巧地跳了进去，两女驭空而起。
灵力包裹着两名女佣，将她们送到齐眉棒上，本王驭青峰剑而起，跟在小怜身后。
停在半空四五十米高度，令女一手抱着小怜的腿，一手撑着锅盖沿探头探脑；小怜轻巧地站在锅盖中间，向下方望去。
“美食阁！”
小怜指着点点灯火，庭园内的女佣们还在等着，齐眉棒上提着灯笼的两名女佣，同样好奇地看向下方。妻子们住的庭园，依依、晓晓和薇的阿娘住的庭园，喜迎阁和美食阁，全都连在一片，只有瑶桂阁、喜迎阁和美食阁亮着灯火，古人睡得早。
想念有电的日子，灯火通明是美景，夜晚太静谧，不懂诗情画意的本王，实在想不出赞美的句子。
小怜和令女倒是有点兴奋，毕竟初次见识，两名女佣发现自己稳稳当当，紧张情绪缓解，低声议论着。
“下去咯。”
夜晚的半空，并没有啥值得看的，视线不如白天远，满足完好奇心，提醒小怜降落。美食阁近在咫尺，降落后令女一脸羡慕，不急不急，最后总会轮到的，谁让你年纪最小。
“仙师君王，奴家将来能跟着一起走吗？”
两名女佣不是桂宫请的，小怜和令女从家里带来的，从小跟着她们，原以为主仆就此分开，未料到能重聚。
隋国在称谓方面比较混乱，本王惹的祸，长安城很少使用贱婢，贱籍已经被取消。“你我他”尚不流行，未出嫁女子谦称奴家，出嫁女子自称妾身。
不使用“贱”字，已经是进步，合适的时候奴籍终将消亡，“奴”字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