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
江才斌额头滴汗,想到家里的那几只鸟,就觉得那个总是风光霁月、如松如竹的英俊少年有些可怕。
“呜呜呜呜!”
看到王冬冬的眼神也渐渐可怕,江才斌才烫手一般赶紧放下手。
“你的手,臭死了!”王冬冬甚是嫌弃。
江才斌闻了闻,说道:“怎么可能,明明是醉白楼的十里桃花,最是香气迷醉。”
“你用了多少?真是太冲了!”
“不多,也就半盒。”
“半盒?”王冬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怪自己被熏得快要晕过去了。
这时,景颢也来了。
“你在等柳姑娘?”景颢主动问道。
“是的,她不知为何,现在都还没来。”王冬冬有些担忧。
“她是从外地赶回来吗?”
“听说是。”
“这样……可能确实遇到了麻烦。”景颢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了?”
“我刚刚听我爹说,他听在飞车站上值的大姨说,如今北方的飞车系统全线崩溃。”
王冬冬心下一突,惊叫道:“怎么回事?”
“说是……打仗了。”
景颢的声音沉沉。
“漠北和我们。”
虽然漠北和唐国终究是开战了,但在长安的这些学子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