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他也看出来了,主子是真认定虞晚宁了,他也不再说什么劝诫的话了,免得招主子烦。
“可是宣王一直不肯,宣王妃恐怕难以脱身呀。”
燕北琛轻描淡写地说:“如果宣王直接死了,不就行了。”
石宇怔愣地看向燕北琛,清楚地在他眼中看到了杀意,忙说:“主子,宣王若是死了,咱们布局可就乱了!”
燕北琛低笑一声,唇角浮现讥诮,“一个凌玄策罢了,还不至于妨碍本王的大计。本王心中有数。”
石宇蹙眉:“可是他毕竟是皇子,对他动手,风险极大。”
燕北琛眉心微抬:“本王不必动手,想他死的不止本王一个。”
……
此时,虞晚宁已到了国公府。
恰巧虞泽川从外头回来,俩人在门口遇上了。
虞泽川“呦”了一声,看着马车满脸惊奇地说:“你现在排面大得很呀,竟然能让摄政王派车送你。”
虞晚宁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摄政王等着我给他治病呢,可不得对我好点。”
虞泽川一听这个更惊奇了:“你给摄政王治病?我听说他那怪病没有人能治好,治不好还都被砍头了。”
虞晚宁扬了扬下巴:“有我哥在,谁敢砍我的头?”
虞泽川开玩笑说:“你要是得罪了那位阎王爷,哥可护不了你,只能给你买一口上好的棺材喽。”
虞晚宁笑道:“人家摄政王才没有那么吓人呢。”
兄妹二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院子,见虞恒正在院子里耍枪,迅猛有力,气势十足。
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虞恒手一挥,将长枪收了起来,背着手朝他们兄妹二人走来。
虞晚宁很是捧场,连连鼓掌:“爹真厉害!”
“怎么这会儿回来了?”虞恒问。
虞晚宁嘴甜说道:“思念爹爹就回来了。”
几人进屋,虞恒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喝,一抬胳膊竟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虞晚宁忙问:“爹,你怎么了?”
虞恒轻描淡写说没事。
一旁的虞泽川却憋不住,说:“还不是分家那事儿。二房三房不想搬,父亲昨日又去催,祖母把父亲大骂一顿不说,还动了手。父亲胳膊上本来就有伤,昨天又挨了一下,这不,又旧伤复发了。”
虞晚宁听得蹙起眉头,心疼自己父亲。
虞恒目光柔和地宽慰女儿,“不管他们怎么闹,这次都一定要分家。我以前想着要尽孝道,要尽兄长的责任,却没想到委屈了你们。别担心,昨日已经给他们下了最后期限,他们已经在准备搬了。”
虞晚宁叹气说:“爹,我帮你看看伤。”
虞恒挽起了衣袖。
虞晚宁查看一番,开始给虞恒做针灸,她一边往虞恒身上扎针,一边扭头看虞泽川,“哥,你在战场上有没有受伤呀?”
虞泽川说:“我虽然受了些皮外伤,但前线药物充足,医治得及时,现在全好了,没什么事儿。”
虞恒看向虞晚宁:“这次多亏军需物资充足,没有后顾之忧,才能这么快破敌还朝。那日摄政王同我说,前线的药物是你提供的。”
既然燕北琛都说了,虞晚宁也不必藏着掖着了,点头说是。
虞恒与虞泽川相视一笑,很是赞许地说:“我家闺女如今真是不一样了,都能为家国做贡献了。为父很是骄傲!”
虞晚宁抿嘴一笑:“都是爹爹教的好。”
虞恒的眼睛里面满是慈爱。
虞泽川也称赞道:“晚宁这事儿确实办得不错,得好好奖励你才是。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要不要大办一场?”
虞晚宁想了想:“饥荒刚过去,听说皇上的寿宴都一切从简了,我过个生日,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虞恒点头:“宁儿思虑周全。”
虞晚宁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