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回答温玄月的，是凤绝夜虚弱得不能再虚弱的声音。
温玄月动作一顿，眸光微闪，而后恢复正常，“今日我只是来还你人情，今日之后，你我两不相欠。”
“怎么会不欠？”凤绝夜的胸口剧烈起伏，喉咙还有没有散去的腥咸，“我的整个心都落到你身上，拿不回来。”
温玄月听着凤绝夜肉麻的情话，心中却掀不起一点儿波澜，她木然抬头，“所以呢？让我把心刨出来抵债？”
“我……咳咳……”凤绝夜心中一紧，开口想要辩驳，温玄月却不给他机会，一根银针扎进了凤绝夜心口。
一股剧痛猛然袭来，猝不及防间，凤绝夜忍不住咳嗽起来。
温玄月手上动作飞快的，手劲用了十成十，没一会儿，凤绝夜就被扎成了刺猬。
“好了。”扎完针，温玄月猛地起身，“一盏茶之后让你的属下拔针就好。”说完就要往外走。
“阿月！”
凤绝夜目光紧紧地跟随的温玄月，“就算是死囚，也会给他辩驳的机会……”
温玄月出门的脚步骤然停住。
凤绝夜自以为看到了希望，开口想要继续解释，温玄月却先一步开口——
“我不是官员，你也不是死囚，但……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不是辩驳几句就可以挽回。”
“你我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的责任。”温玄月侧眸，声音沙哑，“陵王殿下，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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