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对方。
猎人们愣住,他们还以为树海原住民不会使用旧大陆的通用货币呢。
只是搭便船的话,1000z的钱倒也差不多合适。
双剑使下意识准备伸手,被奥塔挥手拍开,“不急着给我们钱,等我们要回程时再说吧。
我们是来狩猎眠鸟的,小姑娘,知道眠鸟在哪里吗?”
“眠鸟?”蛱蛱歪头表示不解。
猎弓使比划着,“一种橙色的大鸟,八九米长,放出的气体会让人想睡觉!”
蛱蛱恍然,“知道了蛱蛱!虹鸟呀我们这里叫,巢在哪里蛱蛱知道,蛱蛱能带你们去!”
...
...
战斗结束得有惊无险。
要说惊,是因为长枪使奥塔中过次眠鸟睡眠瓦斯吐息的招,而眠鸟的攻击速度出乎他们预料的快,为了防御后续的攻击,她没来得及喝元气饮料。
在她险些睡着的时候,躲在树上的蛱蛱用树果砸醒了她,这才没有受伤。
这使得战斗结束后,奥塔等人对她的态度热情了许多。
双剑使与猎弓使也分别自我介绍,把名字告诉了她,但蛱蛱还是习惯称他们为“疤脸叔叔”和“射箭叔叔”。
两位“叔叔”也有些无奈。
完成了素材的剥取后,他们的回到营地,此时天已经黑了,连夜起飞归程有些危险,他们便打算在营地中休息一天。
经过这段不算太长时间的相处,奥塔他们可太喜欢这个蝴蝶似的小姑娘了。
四人加上空艇的驾驶员,围着篝火,互相问东问西。
“这身蝴蝶似的装备是长在身上的吗原来?”猎弓使很惊讶,当然也可能是和蛱蛱聊多了的缘故,说话都开始倒装了。
“脱不下来的吗?”疤脸双剑使者一边烤肉,一边好奇地问。
奥塔护住蛱蛱,警惕地瞪向双剑使,“活在世上只会把米吃贵的淫虫!居然敢对蛱蛱动歪心思!”
“...不是?我说什么了就?”
“住口!离蛱蛱远点!”
蛱蛱眨着眼,没反应过来他们在吵什么,“大部分可以脱下来的其实。”
把那形似蝶翅,宽大又华丽的袖子,或者说腕甲摘下来,蛱蛱晃了晃白生生的小胳膊。
“但脱下来太久不可以的,寄生甲一天两天,就会死掉。”蛱蛱又把袖子套了回去。
“???”
猎人们满头问号。
这种时候也只能感慨句“这神奇的大自然”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闲聊,奥塔他们也意识到,树海中的原住民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开放”。
对蛱蛱在内的原住民们而言,大陆上的货币依旧是种相当陌生的东西。
了解到这点后,他们自然难免好奇,询问起蛱蛱的钱是哪儿来的,又是谁教她用的之类的事。
蛱蛱也没多想,就把遭遇“山神”袭击,救了安希尔,然后认识了些来自外界的新朋友的事讲给了猎人们听。
猎人们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三星猎人,但因为当猎人当得足够久了,对“古龙”的概念多少有一些模湖的耳闻。
奥塔揉搓着蛱蛱的脑袋,“蛱蛱真勇敢呀,从那种怪物的口中救人,不过这故事听着,还挺有那种爱情绘本的感觉......”
“爱情绘本是什么?”蛱蛱好奇问。
“没什么!”猎弓使推开奥塔,“蛱蛱啊,听你的说法,你救的那位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这种人是最会骗人的,如果你是想去找他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