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郁闷。”
陆寒笑而不语。
这个问题，他又不是白鼎恺，没法替白鼎恺回答。
如果他猜的没错，白鼎恺自以为能从老谭那儿拿到他跟唐苏的把柄，然后要挟他。
殊不知，他依然是他下个计划的工具人。
就让他舒舒服服、自以为是的当个工具人好了。
挂了电话，陆寒刚转身就要去找唐苏，然后就看到了柯院长的狗腿冯助理。
此刻，柯院长本人在武冬临的病房里表达关心之意，冯助理是得到消息，陆寒回到医院，看一个叫桐桐的小病人。
冯助理一开始以为这个叫桐桐的小病人是多富贵的孩子，一打听才知道，这孩子不过是个父母在外地打工的留守儿童。
家里经济一般，这孩子的手术费靠的都是众筹。
众筹都众筹不到，最后是一个不留名的好心人给把剩余的手术费全交了，才被安排了手术。
冯助理实在是搞不懂，武冬临这样的大人物在他们医院手术住院，陆寒不在他的病房花时间，反倒是对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小孩子这么心？
他是有什么毛病吧？
高风亮节，那是书本里的人物，他们生活在现实世界里，就不能现实一点吗？
没有钱，怎么娶老婆？
没有钱，怎么孝敬父母？
没有钱，只会被人笑话，陆寒是真不懂吗？
“陆医生，抽烟吗？”冯助理从包里掏出一根烟来，他来之前，柯院长特地交代了，好好沟通，不要再惹怒陆寒。
没办法，武老很吹捧陆寒。
武老那个孙子听说还在追陆寒的妹妹。
陆寒真要是成了武老孙子的大舅子，那自然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陆寒将来也算是前途无量。
“不抽。”陆寒伸手指了下旁边禁烟的标志，“冯助理要是烟瘾犯了，得去二楼的露台。”
冯助理依言把烟又塞回烟盒，递烟给陆寒，不是为了真的让陆寒抽烟，而是为了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做铺垫。
男人之间的话题，一般是从一支烟，一杯酒开始的。
他们现在不在酒桌，自然只能从一支烟开始。
抽不抽都不打紧的。
“刚冒出来的烟瘾，突然就退了。”冯助理笑笑。
陆寒看出冯助理这是有话要跟他说，他其实可以完全不理睬的，可他也知道，既然被柯院长盯了，这俩狗皮膏药，不是他不理睬，他们俩就能知难而退的。
“冯助理有话要跟我说？”陆寒不回避，直接问。
“陆医生是个聪明人，听说今天是中心医院的蒋院长生日，你跟蒋医生都去了，是吗？”
“是啊，有事？”陆寒大方承认。
“这蒋医生真是蒋院长家的亲戚啊？”
“蒋医生跟蒋院长是不是亲戚，冯助理应该去问蒋医生，冯助理这是问错人了吧？”
“怎么会呢？医院之前不是一直都在传，你跟蒋医生两人……”
这下，不待冯助理把话说完，陆寒的脸沉了下来，“冯助理据说是知名大学的高材生，那么，你应该知道，子虚乌有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毕竟，那是诽谤。”
冯助理：“……”
冯正也没想到，不过是闲聊罢了，陆寒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没有就没有呗，哪有那么严重，这就成诽谤了。
陆寒见冯正问的也是与正题毫无相关的问题，他瞬间懂了，这个冯正怕不是打着柯院长的旗号，来办他自己的私事吧？
冯正找他问蒋珊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