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魔尊一击,只要是箬相思或者是魇都可以,我为什么又要去救他?如果我没救他,我目的不是也就达成了吗?
魇从后面探了个头出来,想上去和他说话,又不敢,站在原地又不想走,磨磨蹭蹭犹豫不决。
“想过来就过来吧。”
君孤鸿早已发现他,得到对方的首肯,魇也就不加掩饰,四肢僵硬着的走了过来:“那个,你在熬药啊,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逛逛。”
“要是你是来说感谢的话,我心领了。”君孤鸿站起身来转过身去看着他。
魇停了手上的小动作,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副义正辞严地说道:“我就是来道谢的,怎样。”
“噗。”君孤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人像极了傲娇的猫咪似的,自己知道理亏,但又忍不住炸毛,好想摸摸他,顺顺他的猫,看看能不能让他开心点。
“还有,对不起。”
“嗯?”他停住想去摸他头的手,收了回来:“对不起?”
“是啊,对不起。”魇又低下头去:“我一直在怀疑你是敌方派来对少爷不利,所以一直对你抱有敌意,出口不逊,冷嘲热讽,但是你却不计前嫌舍命相救。”
魇说不得不错,他的确是藏在他们身边一个奸细,至于舍命相救,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发了什么神经巅,不过能看到这只小猫咪服软样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后悔了。
“那我就原谅你了,以后还赶不赶我走了?”
“不赶了,你想呆多久就多久。”
“小猫咪。”君孤鸿小声念了一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才注意到他脚上光秃秃的,没穿鞋子。
不会是因为赶来找我,连鞋子都忘了穿了吧。
他心里突然翻起一阵甜蜜的味道,但又很快压制下去,装作若无其事咳嗽两声:“咳咳,怎么没穿鞋子?”
魇这才意识到自己脚上传来一阵冰凉:“呃……忘了。”
“去那边坐好,我帮你上药。”
君孤鸿将他的腿抬到自己腿上查看伤口,脚底板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冒了不少血珠,不过令他不解的是,魇明明是个男子,可这腿脚却生的那么白嫩,若不是因为这脚长是正常男子的大小,不然他肯定以为这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吧。
魇是一刻都闲不住的人,摘了旁边的一根狗尾巴草放在鼻间顶了顶,觉得无聊又拿去闹上药的人。
君孤鸿的两只手都忙着的,只得左右晃动去躲狗尾巴草带来的痒感,逗得魇大笑起来,君孤鸿本想装个严肃的样子吓吓他,可当两人目光相持时,却又一秒破功开怀大笑。
“魇。”墨洛凡的声音在不适宜的时候想起,魇一看到他立马就想跳下去,去他身边,可双腿被君孤鸿按得死死的,想动动不了。
墨洛凡自觉过来坐在他的身边,两指食指不自觉的互相转圈:“你身体如何了,可有什么后遗症?”
“多谢少爷关心,我已经没事了,你让我现在起来给你跳一只胡尘舞都可以。”
“别了别了。”墨洛凡赶紧制止道:“那舞伤身,你可别再跳了。”
“胡尘舞是什么?”君孤鸿道:“听名字像是西域的舞蹈。”
“的确是我从西域那边学来的舞蹈,是一种带魅惑的舞。”魇解释道:“凡是见此舞着,无论人,魔,鬼,妖,都会被短暂诱惑,然后就会被我一刀杀死,一个一个准。”
西域舞……
君孤鸿脑海里冒出一个画面,光滑白嫩的腿先出现,蓝的异域舞服称得跳舞的人更加白嫩,然后开始扭动腰肢,手腕,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腹蛇一样灵活,被面纱遮盖的半脸更加神秘,然后面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