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程,饿一饿不碍事,可现在硬生生的停在这儿,走不了,这样的人怕是饿着要出人命。
饿极了,乱起来的风险也极大。
可火车上的物资,不是列车长一个人的,他就算想要免费发出去,他还真不一定有事后担责的魄力。
列车长一听,愣了一下。
“我替车上的二千七百六十四名乘客,谢谢您。”
他深深的给裴宴宁鞠了个躬。
让他紧急拿出粮食发下去不是不能,但是粮食是公家的是铁路局的,不是他一个人的,发给谁不给谁那都是事儿,但经过裴宴宁这里一转手,变成了有人资助的,那就不一样了。
裴宴宁扶着人起来,又‘好心’建议。
“我觉得物以稀为贵嘛,现在这个时候碳卖贵点儿没什么。”
裴宴宁真就是个冷心冷情,冷血冷肺冷了肝肠的,要不是因为草人设,他根本不可能掏这二百块钱。
自己不心疼这二百块钱,就是觉得自己尼玛为了这个说奉献讲贡献爱D爱过爱人民的无私人设,一回一回的挺淡疼。
因此,要疼大家一起来嘛!
列车长一听,心说谁那么二百五呢,肯拿一百块钱买一篓子的碳,但刚出去被两个级别同样不低的干部堵住,要炭要热水,他正准备苦着脸讲讲困难,但下一瞬脑海中忽然间就想起了刚刚裴宴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