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害怕。
见景炀上钩,景肃勤缓缓松了口气。
看来,以后利用拿捏蠢人还是得更警醒细心些。
否则,就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心神一松,景肃勤的脸上又浮现慈爱之色,声音越发的温和“炀儿,损毁御赐之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全看帝后的心情。”
“帝后不追究,那就是风过无痕一笑了之,根本不会闹到明面上。”
景肃勤不遗余力的循循善诱,竭尽全力让景炀这颗棋子重新归位。
“解铃还需系铃人。”
“想让帝后消气,关键在你父兄。”
“陛下和顾皇后未必会在意你损毁的御赐之物,或许是在替你父亲出气。”
景炀眼睛一亮,顿时不哭了。
还是二叔思虑周全。
景信面若寒霜,转身冷冷道“二叔此言何意?”
“父亲昏迷不醒,难道是要侄儿抬着父亲入宫给陛下和皇后娘娘请罪吗?”
“也不知这样的举动看在帝后眼中会被如何理解。”
“威胁?”
“不服?”
“那不是还有兄长你吗?”景炀小声嘟囔着。
景信瞥了一眼景炀“我只是初回京与帝后一面之缘的天子侍读,没那么大脸面。”
“还真是蒙你高看了。”
景炀被景信冷的好似看死人的眼神吓了一跳。
“二叔,既然陛下和皇后娘娘给予了景炀恩典,那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帝后仁善怜惜景炀年少,会想出一个周全合适的理由幽禁您的。”
“炀儿这般孝顺您,您万不能伤了她的心。”
“我这个做兄长的,还是希望炀儿好的。”
“二叔,需要为您准备马车进宫面圣吗?”
“炀儿,还愣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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