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风骤雨。
不是他不想顺了萧明朝的意,实在是老成王的辈分在那里摆着,朝臣看着呢,他不能做的太绝。
一个不甚,老成王一口气没上来气死了,他找谁说理去。
再者,他一时之间寻不到合适的人接管飞骑营。
许久不理政,对朝臣,两眼一抹黑。
更别说在做了亡国的噩梦后,瞧谁都像叛徒。
如今,满朝文武,他只信武安公、永宁侯,还有立场不明的李怀谦。
难不成让永宁侯这个傻白甜去掌飞骑营?
呵!
他真怕永宁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而武安公手中本就有兵,位高权重,再将飞骑营托付,别说朝臣了,就皇亲就能闹翻天。
李怀谦?
写文章可以,理政可以,但带兵……
别闹了。
谢逾说过,术业有专功。
萧明朝管的好好的,就不能再辛苦多管几天。
萧砚随气呼呼的想着。
“不准让他去!”
“带进来。”
梁安颔首,仰起脖子“宣郡公。”
梁安细心的隐去了成字封号。
萧砚随瞥了梁安一眼“你倒是袒护他。”
梁安恭敬自然“那是奴才知晓陛下和娘娘对其另眼相看。”
揣摩帝心,素来是忌讳。
但萧砚随不正常。
萧砚随收回视线,理了理衣衫。
待萧明朝入殿,萧砚随冷着声音“成郡公,你放肆!”
又是想当暴君的一天。
萧明朝规矩恭敬的同时又不卑不亢“臣知陛下已法外开恩,臣和母亲才能得安稳。”
说实在的,他更想他那个晦气爹被流放罚去挖矿,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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