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泾之对这些事情也知晓一些,“礼王不是贪婪暴虐的草包,他后来又做了些什么?”
“魏家得来的消息,并不保真。”魏六回忆当初,“礼王派人扮作异族之人,穿过无迹塬,血洗了桷城一个镇。”
白泾之歪头,“当真?这么狠!”
“不狠哪来连州境内数十万的驻兵呢!”魏六面露讥讽,“可笑的是,大庄朝的子民还认为礼王最和善。”
殊不知,礼王才是最狠的那个。
其他被削藩圈养京城的王爷暂且不说,仅存的明王、燕王、闲王真要和礼王动起手来,他们不一定是礼王的对手。
连州境有钱有兵马,只不过礼王装作贪婪暴虐的样子只是哄骗他们罢了。
在百姓那里,礼王可没少做扬名的事情。
否则这次流民逃荒,不会那么多人都奔着这里。
“六爷爷,这么说来,无迹塬并不用担心外族入侵,之前的事情都是礼王自导自演?”
白泾之也猜到礼王在藏拙,多疑的人怎么可能是草包。
魏六神色莫名,“说不准啊!无迹塬荒凉,人烟罕至,咱们过去之后,外族打过来也有可能,咱们要提防才是。”
“六爷爷,咱们先不说那些。无迹塬的事情,去了才知道。”
白泾之对建设无迹塬非常有信心,她担心的是现在。
“确实,那些还远着呢。现在危险的还是眼前的事情,桷城那边不知道会不会寻求驻兵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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