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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要被传送回屋舍,结果只是指示她继续往前。
很明显她刚拿到的海风岛灵草根本不够。
很快她就看到了更大的海风岛灵草,但它长在枯死的树干间,高度还不低。
她没爬过树,收好得到的风铃草挽了下衣袖,哼哧哼哧地就往枯树上爬,可惜一直滑下来。
最后只好脱了卫衣系了个圈缠住她和枯树,借着卫衣缠树后牵拉的力一寸寸地挪到了枯树分叉的枝干间。
她大口喘气后看着根本撑不了她体重的枝干和着生在上面的灵草犯了难。
她想把卫衣甩过去打落灵草,但会伤到灵草,只能匍匐靠近,想着在枝干撑不住她体重前取了灵草,到时摔了也值了。
她做了,一切也都发生了。
她扯住了灵草,枝干也喀嚓一下折断了。
她抱着灵草和枝干摔了下去,腿没断,肩膀倒是实实在在地脱臼了。
好在灵草被她护住了,她在地上躺了好久,夜幕降临漫天星光满布后也没能爬起来。
她又以为很快就能被传送回屋舍,天亮了她还躺在湿凉的地上。
无奈只能忍疼坐起来,半边的肩膀完全不能动,只好侧着身子单手把护住的灵草扯下来,继续用叶片包裹住收进了衣兜里。
魂珠又亮,她叹口气,这找海风岛灵草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她撑起身子只能继续往前。
跨过无数小水坑后,她在一片沼泽地里看到了一棵开着幽蓝色花朵的灵草。
她仔细比对了一下,没错,开花的也是海风岛灵草。
沼泽地危险,她不敢直接涉水过去。
可她没有选择,四下无人,她只有自己。
她回头去灌木丛里找来了很多长短不一的木棍,用藤曼缠住后变成了一大捆。
她拖着重新走到了沼泽地,没直接趴在木捆上划到灵草位置,而是另外拿了根长棍像盲杖一样往前试探。
她身前的沼泽深度只到她膝盖,她能接受。
她靠着这样的试探拖着身后的木捆一点点靠近灵草。
像是有人相助似的,她插过的沼泽全都没超过她膝盖,她有惊无险地到了灵草边上。
又惊无险的拔出了带幽蓝花朵的灵草,准备转身回到安稳地带时却脚底一滑跌进了沼泽里。
脚下的软泥粘着她的腿,她惊慌之下挣扎了几下就越陷越深了。
幸好她还扯着木捆,木捆在拖动的过程中下部已深陷,力的相互作用下竟有了稳固点。
她攀着木杆一点点地往上却没想到缠绕木捆的藤曼在她攀拉之间突然断掉,木捆一下全散开了。
她一下又往下深陷。
仅靠着半边能动的手慌乱之下也只抓到了一根较粗的木杆,强撑时有只大鸟掠过,抓起她抓住的木棍就往上掠去。
她因死死抓着木棍侥幸得救,可刚缓出口气,飞鸟就把她和木棍甩在了巢穴里。
巢穴里阴暗暗的,她的肩膀再次受到重创,兜里的夜明珠和魂珠全都被甩了出去。
夜明珠照亮的地方有棵摇动着黄色浆果的绿色植物窜入了她的眼睛。
魂珠又是一闪,结实的绿色植物也是海风岛灵草。
这得来算是不费功夫了,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她刚扯过带浆果的灵草,黑暗里就传来了鸟鸣声,她被大鸟掀翅膀乱起的风甩到了一边。
幸好灵草被她死死护住浆果没破。
她扭头看到瞪眼的大鸟看着她,她屏住呼吸,让自己像死物一样瘫着。
大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