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不认识了,老娘我就跟你姓!”
说着,她便撸起袖子,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捆绳子来。
“老夫吩咐的,买的贵一些,也省的你每天乱摔东西。”曹公倬语气淡淡地说道。
一听此话,曹光岫将手中的绳子扔上了房梁,打了个结,哭喊道:“一个杯子就十枚中品灵石,一套下来岂不是要一枚上品灵石了。女儿不管,这十几套茶具一定要退,钱要全部拿回来,要不然您老人家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说着,她便将拉来了一把椅子站了上去,整个脑袋伸进了绳圈里面。
“文苓,上去把椅子扯了,来年你给你祖母上三炷香。不过老夫看她这样子,只怕也舍不得三炷香,往后祭拜的时候一炷香就够了。”曹公倬缓声说道。
闻言,曹文苓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干果盘,兴冲冲地上去一脚就把椅子踢翻在地。
正当曹光岫双脚在半空中乱蹬之时,曹贵狰缓步走了进来,而后笑问道:“光岫,你这是又在做什么,觉得自己脖子还不够长吗?”
一见来人,曹公倬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公倬拜见小叔。”
“拜见小叔祖!”曹文苓乖巧地喊道。
“免礼了,公倬前些时候我给你的好东西学得如何了?走,小叔带你一起去实
践实践,我们先从青幽江畔二十三座边城里的舒春园开始,先一座座地杀过去,后面再访遍西域七宗诸城一百零八座极乐楼,再转道去中州七十二间玉兰馆接着逍遥几日,然后去北地那二十七处金玉台,最后跨海而行,到东洲三十座凝烟阁,杀得她们丢盔卸甲,人仰马翻。”曹贵狰意气风发地说道。
一听此话,曹公倬还没有回应,那挂在房梁上的曹光岫便一把扯断了绳套,怒声说道:“不行!”
“公倬啊,怎么现在还被女儿管着呢,要是没有私房钱,那此行开销小叔全包了就是了。”曹贵狰打趣道。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族里美人那么多,您有好茶不喝,又何必喝那些刷锅水呢?谁晓得一个杯子多少人喝过了,水垢也不知道积了多厚了,您不闹心?就算您不闹心,可在那舒春园里,喝杯茶就要六十枚中品灵石,您要是胃口好一下子多喝了几杯,那一夜下来没个两三百枚可不成啊!”曹光岫捶胸顿足道。
说着,她翻手取出了个算盘,甩了一下,便拨弄起算珠子来:“晚辈给您算笔账,您要是和我爹一起,两个人一次叫上三个,那就得一百八十枚中品灵石……”
“等等,什么叫两个人一次叫上三个?你这是在……侮……辱……我!我从来都是一口气打十个的!”曹贵狰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那算十一个!”曹光岫一副了无生趣地说道。
此话刚落,曹公倬轻咳了一声。
然而曹光岫却一下子瞪了过去,满眼杀气地问道:“父亲,您老人家莫不是也想一口气打十个,娘亲知道吗?”
“咳咳……没有,老夫一个也不找,别和你娘说。”曹公倬一边用力地锤着自己的胸口,一边猛摇着手表示否认。
“这般惧内,我可怜的曾祖啊。”曹文苓摇头晃脑地走出了厅。
“你这小孩子懂什么,老夫和你曾祖母那叫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曹公倬喊道。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声长长的“啧啧啧……”
“不成体统,实在是不成体统!光岫,好好管管你孙女。”曹公倬拍着扶手喊道。
闻言,曹光岫用眼角余光瞥了父亲一眼,而后冷笑道:“您老人家先别急着转移话题啊。女儿就当你没有在外招蜂引蝶。”
言及于此,她笑靥如地朝着曹贵狰说道:“小祖宗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