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简宁如避蛇蝎一般避开,他也不生气,只是收回了手指,轻笑道,“信不信,我可以一枪崩了她?”
乔简宁双眸含恨,“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男人故作疑惑,“她是郑家的女儿,也是纪家的儿媳,身份是特殊了点,若是寻常人,或许是个天大的麻烦。”
“可是对我而言,就另说了。”
“我可以随便派个人,悄无声息解决了她,推到某个替罪羊身上,那自然就和我无关。”
乔简宁目眦欲裂,“你敢伤她,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呵,就你?不如省省力气在床上,留着好好服侍我吧。”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仿佛是想象了一下她做鬼的丑样,嫌弃的不行,“鬼生太寂寞了,还是做人吧。”
乔简宁恨恨地别过头,挣开那只令她厌恶的手,无意中却又看到那把令她恐惧的手枪。
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惹的十有八九是一个亡命之徒。
男人垂下眼眸,把玩着乔简宁露在外面的手指,半是威胁半是恐吓。
“我能把你弄来港城,就能让你出不了港城,谁敢来带你走,谁就得死,懂吗?”
乔简宁泪眼含珠地哀求,“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了你,身上也没有让你感兴趣的地方,更不如你那些莺莺燕燕漂亮,放了我好不好?”
她也是近日才知道,她稀里糊涂进了港大,原来都是这男人的手笔。
起初,这个男人顶着斯文绅士的皮囊接近她,帮她熟悉港城的一切。
尽管他们有着八岁的年龄差,可是她还是心动了,以为这就是爱情。
没想到,撕下那层诈骗的表象后,他也不过是个丧尽天良的魔鬼。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是在可怜,似是在警告,“简,听话,别试图激怒我,否则刚才那通视讯有可能是最后一回。”
说完,他不再停留,拿起枪就径直出了房间。
门外,有人等候已久。
“七爷,三爷那边行动了。”
男人别好腰间的枪,凌厉的眉眼微抬,“老五那边有动静吗?”
“五爷跟二爷六爷合作,计划把三爷拉下来。”
男人挑眉,“小九安分吗?”
“九少爷去老宅跟老爷子告状去了,想着坐收渔翁之利。”
男人嗤笑,“年纪不大,想的倒挺美。”
一个毛头小子也敢下来跟他们争财产,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背后有人怂恿。
不然就他那个蠢样,也敢触老二老三的霉头?
男人给自己打好领带,扣上袖扣,大步往外走去,难掩兴奋,“走,我们也去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