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以往的恶劣程度,她肯定他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突然,一只宽厚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动作极轻的揉按,温和的嗓音响起:“还疼吗?”
男人单膝跪地,半蹲在她身后,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再不见平时的冷漠,透着浓浓的心疼和懊悔。
情到深处,他完全忘记收了力道。
这话完全点着了火炮的引线,郑媗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扯开他的手,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还要点脸,就不会问我这种话。”
猫哭耗子假慈悲,逞凶者该反过来洋洋得意炫耀他的战果。
纪遇深也不恼,毫无负担地站起身,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口吻无辜又恶劣:“我要是要脸了,怎么要孩子?”
“你……”
郑媗气结,浓密的睫羽颤动着,俏脸冷寒,似乎在表达着她的不悦。
男人指腹摩搓着她的小脸,目光含笑,言语温柔,包含着无奈,“真是个娇宝宝,轻了重了都不行,又不能太惯着你,不然隔两天就能给我上房揭瓦……”
他从来没有对这么一个人焦头烂额过,想狠下心来征服她,却又畏手畏脚的,生怕手段太过,到时候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