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声音猛然提高几个度:“那是我许给江阑挽的,她跟了我一年,就求了我这么一件事,就差签合同了,结果被你给撬走了,我他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见她!”
他当初信誓旦旦地跟江阑挽保证,结果啪啪打脸,脸都肿成猪头了!
“宴哥,牧哥好不容易收心……”
顾时宴置若罔闻地推倒面前的牌,脸上没什么情绪:“胡了,十三幺!”
“顾时宴……”
“那是补偿费。”
男人的眉眼多情,嘴角还勾着笑,声音却是淡漠的,细品之下,还有深入骨髓的凉薄。
说好听点是补偿,说难听点就是嫖资。
沈牧惊愣住,“不是才一星期么,那个叫向什么之的……”
身旁立刻有人提醒他:“向之婧。”
沈牧有些心烦意乱:“叫什么不重要。”
这两年,顾时宴的身边迎来送往,刚开始还能记住一两个女人的名字,后来更换的勤了,对那些注定是过客的女人的名字更是懒得费工夫!
沈牧惊疑:“这次厌弃的原因是什么?”
纪遇深轻描淡写地回答:“长得丑,皮肤黑,眼睛不够剔透,还管的宽。”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你那是什么眼神?林黛玉附体了?凉凄凄的,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