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哀家凤辇,何意?”
是何意,非何故。
显然太后动怒了。
风先生丝毫不惧,那看不出年岁的面庞之上,端的是沉稳内敛,宰执之气不用刻意释/放,也在这一个站姿中,彰显得淋漓尽致。
这个男人,端看仪态,他风华雅然无可比拟。
可论起心思城府之深,却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包括太后。
“臣斗胆拦住太后凤辇,只为问太后一个问题。”
太后声音已愠了怒意:“风相怕是忘了君臣之分,可要哀家提醒你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风先生神色泰然,淡声道:“太后,今日臣身上,带着惠帝的笞龙鞭,恐怕臣有与您一谈的资格。”
太后语气中透着不悦:“风相,莫不是仗着功高,想要震主?”
风相负手,如同那巍峨不动的泰山:“太后,臣的上头,有广阔天地与万民,不知臣要震的是哪一位主?”
太后一时默然,因为这个问题,她难以回答。
圣祖皇帝曾立下规矩,凡事长孙家后代,皆要秉持“民贵君轻”的原则,定不能将万民置于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