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哽咽着道:“草草,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嗯,草草不疼。”
虞清欢迅速取针消毒,把那长达几寸,深可见骨的伤口一针针缝起来。
伤口很深,皮肉翻卷,狰狞而可怖。
虞清欢一边缝,一颗心慢慢地滑向深渊。
再偏一寸,要是再偏一寸,那刀如果砍在大动脉上,长孙焘就活不了了。
还没缝完,长孙焘还是昏了过去,虞清欢用剪刀剪了线,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杨迁和三梦也不打扰她,看着她忙完,又去给那小男孩治伤。
小男孩伤得不重,浑身上下都是刀伤,因为他穿了软甲,那些伤也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但因为奔波劳累和饥饿,他在被救后精神一松昏死了过去。
虞清欢细心地为小男孩给每一道伤口消毒,擦洗,上药,忙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把小男孩的伤处理完毕。
她查了两人的脉象,见两人的脉象都稳定下来,这才把三梦和杨迁带出去。
“是那个男孩招来的灾祸?”隔壁房间里,三梦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