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皇帝怎么忽然……忽然不克制自己了。”
靖心眼眶红红地道:“太后,定北侯最近经常出入承明殿,或许定北侯已经效忠了陛下,加上麒麟卫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干,如今已令百官闻风丧胆,陛下手里握着这两把剑,不怪他忽然性情大变。”
“他这哪是性情大变,他天生就是这样!”太后跪坐在地上,伤心欲绝,“不是哀家和先皇不疼他,对他严格也是怕他走上歪路,他自小凡事都要强,可偏偏有野心却没能力,他那缺失的部分,倒是让狠心绝情给填补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都是哀家前世造的孽,生了这么个讨债的儿子!”
靖心小声劝道:“太后,事已至此,您只有保重身体,才能为淇王殿下留下保障。”
太后深吸了几口气,把在眼中打转的泪逼回眼眶,就着靖心的手站了起来,慢腾腾地回了贵妃椅上坐好,这才问道:“陛下想将哪家的女儿许给昭华?他既然逼你来做说客,那必然告诉你是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