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如此,必定是瞧出了什么,您有话不妨直说。”
虞清欢道:“老夫人,令孙的病,本王妃能治,但取决于老夫人是否坦诚。”
老夫人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显出了欣喜的神情:“老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虞清欢问道:“老夫人,请问侯府的妻妾关系,以及妯娌之间的关系如何?”
老夫人道:“男人们都在边关,这些女人们平日会起小矛盾,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从未闹出格。”
虞清欢一边观察老夫人是否说实话,一边道:“那么,定北侯府可得罪了什么位高权重的贵人?”
老夫人面色一变,惊道:“王妃此言何意?”
虞清欢道:“令孙的病,其实不难解决,随便找个大夫都能看出原因,这些年定北侯府一直四处求医问药,但为何没有任何人说出实情?老夫人,我与淇王并非害怕波及自身,但所有的大夫都说解决不了令孙的问题,而本王妃却说能解决,到时候出了问题,背锅的只会是淇王府,希望老夫人能理解我与淇王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