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盼头,徽宗激动得两手发颤,腿也在抖动,就问:“那,我们怎么准备?准备什么?”
秦玉说,“不需要太复杂,你们主要做好思想准备。另外呢,好好休息,要吃好饭,身体要好,精神要好,到时候啊,解救你们的时候呢,以便于配合好,能够顺利的脱离这个地方。若解救不成,可能就会功亏一篑,那就成了大麻烦。”
本来,一开始徽宗还想问一下他是怎么来的,防守这么严,他是怎么进到大帐里面的?可后来徽宗一激动,就忘了问。这人按照门口卫兵的规定,在里边待了不到一刻钟,就匆匆离开了。李光前望着秦玉的背影,转身问徽宗:“上皇,此人是干什么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李光前自从接过杨光华的班,做了龙德公使以后,对徽宗伺候的很是周到,也很是尽心,即便在被金人拘押和押送期间,也始终保持着一贯的做法和态度,因此深得徽宗的信任。徽宗就把实情告诉了他。
李光前听了直点头,说:“好啊好啊,咱总算熬到头了,最起码有了盼头啊。上皇,您只管休息好,吃饭的事啊,我跟食堂的大厨们都说好了,对您和皇上,还有太后,会给特殊照顾的,您只管放心。”
这天晚上,徽宗的菜里就发现了牛肉片,徽宗吃的格外香,也格外多,并且主夜里又叫过来一个妃子,也顾不得这妃子到底还干净不干净、有没有被金国人占有过,只觉得高兴,欢娱了大半夜,算是对得到这好消息的一个庆祝。
徽宗做梦都没想到,秦桧早就已经投靠了完颜宗翰,已经是金国派到宋朝的超级卧底,他回到宋高宗身边任高官,本就是金国的安排,也是金国下的一步大棋。而这个秦玉,就在完颜宗翰的手下做事,这一次他是到上京来办事,再去拜访杨光华的时候,杨光华给他做了一番交代,他就来到了徽宗的大帐。如若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进入大帐,也不可能接近徽宗。
徽宗在兴奋和激动中过了一夜,第二天刚吃过早饭不多会儿,突然听到大帐门外脚步杂乱,抬眼一看,一队全副武装的朝廷近卫军冲了进来,一个军官大手一挥说,“把这老家伙,还有那个重昏侯,抓起来押走!”
太后闻听,只觉得后脑勺疼得很,“吱”地一声,双眼闪过一道白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醒来的时候,李光前和太监还有高明,于欢都在她跟前,李光前给她喂了点水,就问:“太后,你好点了吗?”
太后看看徽宗和钦宗都不在跟前,就问:“上皇呢?皇上呢?”
李光前和高明、于欢还有那个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李光前说,“上皇和皇上被他们押走了,不知道什么事儿,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
太后的脑子清醒了。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神秘的来人秦玉,他觉得这次徽钦父子被抓,定然与这人有关,不然他们来住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很是平静, 为何这人突然出现,一走就抓了人?这难道只是偶然的巧合吗?
果然,徽宗和钦宗被金国朝廷的近卫军,押到了一个特大帐篷里,只见前面坐着一个威风凛凛,满脸杀气的中年军官。押着他进来的那个军官报告说:“报告元帅,昏德公和重昏侯已经押到。”
那个被称为元帅的人,看着徽宗和钦宗跪到了地上,就冷笑到,“哼哼,你们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出了这样的昏招儿,里应外合,还想逃跑,嗯?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能跑得出去?”
钦宗自然是一头的雾水,但是他并不觉得奇怪,既然自己都是羔羊了,还能不任人宰割?
可徽宗明白呀,心里清楚得很,他想,绝对不能承认,咬住牙不承认,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要是那个叫秦玉的人能跑出去,自然啥事都没有。于是徽宗就说:“冤枉啊,罪民不知何意?您既然是元帅,该不能做事没有凭据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曾经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