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徽宗眼皮都不抬,只是说,“朕知道了,你们看着办吧。”
由此杨光华知道,徽宗对祥瑞的热情已经消退。但杨光华也知道,过一段时间,徽宗必定要在日常性文学艺术活动及玩乐的基础上,做一件大事,掀起一个大的波澜,以期得到心理和感官的刺激和满足。所以杨光华就静静的观察着,细心地研究着。
大约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徽宗一上班就在办公大厅自己的龙椅上坐着,有时画画,有时写书法,有时又会拿过小书架上他所喜欢的北魏曹植的《洛神赋》、五代李煜的诗词、唐代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白居易的《长恨歌》,还有本朝柳永、苏轼、周邦彦等名家的词,有时默读,有时小声朗诵;再不就是到休息室里,把摆放在博古架上的固鼎古器皿或者玉石摆件,拿出一件两件把玩一番。总之这半个多月,徽宗就是围着这些东西打转,而对于杨光华提交给他的奏章、奏书,还有蔡京送来的文件材料,却一律不看,而是全让杨光华阅看并处理,并对杨光华说:“你代朕处理吧。朕没有时间搞这些啰嗦事儿,费心劳神的,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