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眼下童贯却提出来要先看,并且又说:“听说皇上授予了你们父子一人一个节钺?我在宫里的时候啊,是知道的也见到过,只是没有听说皇上授予过什么人。授予你们这应该是首次吧?”
朱缅自豪的挺了挺肚子,说:“那当然,皇上亲口说了,本朝以来,从来没有授予过任何人。我和我爹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童贯便伸出大拇指说:“不得了、了不得,你们父子啊,开创了大宋朝又一个先河啊,特别是本朝第一家;并且皇上还摸了朱老弟的手,这才是最最不得了的呢,佩服佩服。那什么接月,在哪里供着呢?能不能让本官先睹为快呀?本官身上没有晦气,也没有邪气,只有正气。不害怕吧?”
这下可把朱缅给难住了。让他看吧,就把自己的计划打乱了,也会把节钺的神秘感给打破;不让看,童贯已经提出来了,就算他不提,朱府的事儿也好,应奉局的事也好,还有朱缅自己的事儿也好,从哪个方面都说不过去。别说现在自己刚刚接任这个总管,还得算是童贯让给的,就算是将来自己坐稳了应奉局总管的位子,童贯仍然高于自己一头;并且根据他的了解,童贯在皇上眼里的地位和分量绝对是高于自己的。所以无论如何是不能得罪童贯,甚至让他不高兴都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