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上好是好,可就是不自由啊。打从当了这个皇上,就再也没有能随心所欲痛痛快快地出去玩过。唔--,你说的对。算了吧,不去了。春天暖和了再说。”
杨光华一看徽宗不开心了,便也沉着脸、带点哭腔的味道说:“皇上,臣有罪,不该给您泼冷水。”
徽宗看了看杨光华,“你有何罪?你说的都对。的确,我现在是一国之君了,想事做事都得按皇上的标准才行。刚才吧,我就是一时兴起。看到蔡京的儿子提官,我突然就想起球球了,觉得他去边疆待了两年多,不比蔡攸强?也不过给他提了个四品官,蔡攸这回虽说是代理尚书,可品级一下子就升到正三品了,要是转了正,就是从二品了。可惜球球不是文官,又没学历,唉!”
听了徽宗这一番话,杨光华完全明白了他的心思。于是便靠近徽宗,低声地、暖暖地说道:“皇上,您真是太重情重义了。不管高大人,还是我叔杨尚书,哪个不深深感恩您?一辈子都感恩您。您这样待身边的人,他们,也包括我,哪个不会完完全全忠诚于您、死心塌地跟随您、赴汤蹈火、乃至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