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进门便看到这一幕。
饶是清楚时鸢与上官延并无什么,看到时鸢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心口还是有些发堵。
“上官延是怎么回事?”最后还是萧玦先低声开口。
时鸢气笑,“难不成你以为我和——”
“他离你太近了,”萧玦出声打断,静静望着他,“你若不喜欢,你可以躲开。”
他还有话没说完。
时鸢刚回京那会儿,只要他一靠近,时鸢便会炸毛。
而方才,面对上官延的蓄意讨好,时鸢非但没有躲……还主动上前了两步。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
时鸢轻叹了口气。
早该想到了。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时鸢半坐在榻上,倾身靠近。
被那双眸光潋滟的含情眼盯着,萧玦眸色微黯,却无任何动作。
任谁看人都得叹一句清心寡欲。
可只有萧玦自己知道,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是假。
与心上人同床共枕数日无动于衷,更是假的。
他深知时鸢这样的性子,最恨遭人逼迫,身不由己。
他不敢逼她过甚。
直到那日轻如鹅毛的一个吻,他隐隐探到时鸢的心意。
他不曾当面问时鸢,便是料定她会跑,躲避自己的心意,甚至为了躲他几日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