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衣怕他走,如今自己都这副模样和男人同床共枕了,若是今夜不能成功侍寝,她回去也不能再嫁人了。
急急点头:“是,求皇上怜惜。”
皇帝一下子转过头,弯腰把她打横抱起,隐藏在黑夜中的面庞神色不明:“那朕就如其所愿。”
偏殿内,朱皇后睁着眼睛一夜无眠,听着宫人进进出出送水的声音,有冰凉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
翌日一早,就传来了朱彩衣昨日侍寝被册封为朱婕妤的消息。
今日依然要请安。
步星若如今的位份坐在最左边第一个位置,能清楚看到朱皇后那厚脂粉都压不住的憔悴神色。
她唇角勾了勾,不紧不慢的吹了吹手中的茶盏,等人来齐后,宋昭仪扫了眼四周,开口问道。
“皇后娘娘,怎么没见着朱婕妤啊,前几日刚刚回来太过于匆忙,嫔妾还没和朱婕妤好好认识一下呢。”
朱皇后脸上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朱婕妤年纪小,昨儿晚上伺候皇上累了,今早本宫记意让她休息了,不用来请安。”
“臣妾听说朱彩衣是在钟粹宫伺候的皇上,皇后娘娘真是大度,实在是你们小朝贤妻的典范啊。”刚刚被放出来的眼神妍妃一脸感叹,看向她的眼神格外的敬佩。
场面顿时一静,朱皇后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凝。
姎妃继续语出惊人:“那昨儿晚上朱彩衣岂不是在娘娘床上伺候的皇上。”
朱皇后这下在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了,她语气带了愠怒:“姎妃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了,竟然当众问出这样的问题,本宫看你这规矩依然没学好。”
姎妃整整被关在宫里学规矩学了两个多月 此时一听到“规矩”两个字她就打了个哆嗦。
她撇撇嘴,站起身行了一礼:“臣妾错了,望娘娘恕罪。”
说完有些不服气嘀咕一声:“做都做了还不如人说了。”
这声音虽小但依然被殿内的众人听入了耳中,其她人看着朱皇后那黑沉的脸色都垂下了头。
步星若抿了口茶,遮住了眼底的笑意,这位姎妃可真是有趣,什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