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个人过来,我走不动了。”
护士为难的看着我,随即无奈道:“行吧,你等着我。”
眼见终于把她支开,我快步走到推车前掀开白布,透明的玻璃容器里面用液体泡着的很明显是两片肺叶。
这是要用来给伤者替换用的吗?可这,虽然我无法辨认是什么动物的,但可以确定,这一定不是人类的肺叶!
我大学学的历史专业,偶尔老师会带领我们认识一些古尸,对人体构造还是十分了解的。
护士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我急忙把白布盖回去做出虚弱的样子蹲在地上。
另一名护士迅速走过来扶起我走去别的地方,而那名护士快步推着器械走进手术室。
我被这位护士带着去看另外的医生,好不容易才敷衍过去重新坐在陌生的休息室里,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那透明容器里泡着的肺叶。
?抢救肺被贯穿的伤者,拿动物肺叶去做什么,换给人类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惊得后背都冒出一片冷汗。
那么,别人呢?
这个医院处处透着古怪,我决定先装病住院留下来查探。
护士进来叫我,另外一个医生得空了让我过去检查,我只得又装出难受至极的样子跟过去。
替我检查的是个中年医生,戴着黑框眼镜,面貌身材都平平无奇。独独身上穿的白大褂长到脚边把双腿都遮住,十分奇怪。
因为医生经常都是坐着看诊所以其他病人不会注意到这一点,但是这个医院给我的感觉太奇怪了,我没有放过一丝细节。
我看着外面烈日炎炎,这样炎热的天气他为什么还要穿这么长的衣服,我不知不觉在盯着医生的方向发呆。
“女士。”
医生叫我才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调整好表情走到他桌前坐下,嚷着胸口疼。
医生隔着黑框眼镜仔细打量我,镜片的遮挡让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总觉得晦暗莫名。
“你是胸口疼对吧,哪个部位?怎么个疼法?”
我顺口胡诌了一通,非要住院,医生又用听诊器检查了一遍实在搞不清楚什么个情况,索性让护士先带我去病房挂水。
护士前脚帮我输液离开,我后脚就把开针头走了出去,我需要查探更多的东西,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走得匆匆忙忙,迎面撞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