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这才及时出现替富川挡下一劫。
“原来是这样。”付川有一瞬间的恍然,等他记起来那是他救过的一只怀孕的母狗时,已然泪流满面。
“你这段时间都跟什么人待在一起?”陆知君严肃的问道。
“跟以前一样,我要不然就是在公司跟员工待在一起,其他时间都是在家里陪我老婆和女儿。”他十分配合的回答。
“我女儿上的寄宿学校,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所以更多的时候,家里只有我和我老婆。”
“那你仔细想想,你老婆最近有什么异常吗?任何跟之前不一样都要说出来。”
付川攥着咖啡杯沉思半响,抬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耳朵有点红。
“其他方面都很正常,只有在那种事上,她突然变得非常热情,随时都想要。只要有跟我待在一起的空档,就要拉着我做那种事。”
“哪种事?”陆知君满眼天真单纯。
看了看面皮发烫的我,又看了看付川,迷茫的大眼睛眨了眨。
他是真的不知道。
自小在道观长大,他师父又不会教这些,陆知君曾说过,我是他主动接触的第一个女子,也是相处最久的外人。
“就是……男女之间那种,床事。”我咬牙替他解释。
陆知君后知后觉,白净的脸如同煮熟了的虾子。
他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很快端出那副老神常在的模样。
“你说时时刻刻,不论何地。阴阳交合乃物种天性,但若是违背规律,自然就不寻常。”
“你可知道,邪物属阴,最喜生人的精阳,而最好的方法,无非就是男女交合,采阳补阴。”
付川手里的咖啡杯啪地砸回桌面上,褐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他满脸愕然,“你是说,造成我这样是因为我老婆?”
“不可能!我跟我老婆认识很多年,她什么样我最清楚,她不会是你们说的那种东西。”
“稍安勿躁。”陆知君有节奏地叩了叩桌面,很快把付川激荡的情绪抚平下来。
“我没有说一定是她,只是你身边接触过的人,都有可能。”
“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句,邪物最擅长的就是悄无声息将你熟悉的人换了个芯子,哪怕她在你面前还是原来那个人,那也大不相同了。”
最后商议决定,付川带着陆知君去他家,暗中布置一些东西。
如果她老婆什么反应都没有,那就说明不是她。
反之,就会现出原形来。
当天晚上,我和陆知君用符纸隐藏气息,躲在他俩卧室的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