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选择暂时相信陆知君,我也不愿意离他再近。谁知道他啥时候又会来一处突破或者修炼,狂性大发吸吮我的血。
幸好他都还算有良心,没有像女栾一样上口就咬,被吮个过的地方并不太疼,但莫名有些发烫,还带有几丝酥麻的痒意。
我俩就这么僵持着,氛围略有些尴尬,只好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天。
洞口狭小,四周的岩壁倒是长满灌木和荆棘,如果身体健全的时候,倒是能试试能不能爬上去。
可现在我俩的情况实在不乐观,一个浑身的伤口还没好全,另一个又挂了彩,由于紧急关头突破修为,连气息都喘不匀。
这地面距离洞口十几丈高,恐怕爬到半中,就掉下来摔残了。
“你……”
我和陆知君同时开口,又一统僵住。
陆知君不自在的别开眼,“你,你先说。”
“索性现在也上不去,你们突破之后不是还需要调匀吗,抓紧时间吧。”
倒不是我有多关心他,只是刚进来就见识到雾隐谷的凶险,之后进入深处只会更加艰难,对付那些怪物还得靠他。
“你,不生气了?”陆知君面皮奇异的有些发红。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没好气道:“我只是刚才被吓到了,谁都有秘密,更何况我们才认识这么短时间。”?
说起来我刚才也有些过激,我自己都长成了个刺猬,无法对别人毫无保留,又怎么能要求他人坦诚相待呢。
见我不想再说话,陆知君自觉走到角落里,盘腿坐下开始吐纳调息。?
幸好外头的瘴气并没有弥漫到这天坑里,我们还能够自由呼吸。
偌大的空间彻底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洞外时不时拂过风声。
我身心疲惫,往旁边岩壁上一倚,准备先眯一会儿。
突然洞口传来惊呼,紧接着有什么东西顺着岩壁滚了下来。
咕咚咕咚……
接二连三地,足足有五个人从上面滚下来,落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扶着腰或抱着腿,哀叫连天。
“哎哟,我操,这鬼地方咋长的,这么小个洞口,谁能看得见。”
骂声阵阵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色盘扣唐装,脖子上挂了块硕大的佛牌,进雾隐谷这种荒郊野外,竟然还梳了个大背头,头油抹得蹭亮。
“大师,您没事儿吧。”旁边的青年男人赶紧去扶起他,“都怪我没长眼,没为您探好路。”
“哼,知道就好。”
另一边是三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穿着运动服登山鞋,眼神清澈。
两男一女,女生长得倒是格外秀气。
三人对此倒显得很乐观,拍拍屁股站起来,“还好还好,没摔断腿。”就开始好奇的四处观望。
那位大师刚缓过神来,就注意到不远处角落里打坐的陆知君,眉毛一撇,就神情不屑地大步过去。
“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下,这么年轻就出来招摇撞骗,本道师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陆知君似乎对外界的动静一无所知,依旧双眸紧闭,额上汗水涔涔,时不时有蒸汽从头顶冒起。
我对他们的修行不了解,不知道调息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武侠剧里一样,不能受到外界干扰。
这个油腻的大师明显不怀好意,看在一路同行的份上,我还是得帮他拦一拦。
于是我快步跑到大师跟前,“你想干什么?”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丫头,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大事不耐烦的推我,想把我推到一边。
我从小干农活,身体看着瘦弱,实际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