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收好了,这是你的安身立命的本钱,谁也不能给。”
冯长征斜了眼她手里捏着的大团结,郑重交代。
“嗯!以沫姐也跟我说过,我知道的。”
纪念恩重重点头,想到什么:“但是冯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
她身体一系列不适的症状飞速褪去,快到不可置信,脑子也恢复了过来。
冯长征眼里划过一丝不自然,抬头看天:“我搭淮安的车来县城的,这不是听说黄鹤楼火爆吗?我就想着来看看。”
这话有人信才有鬼了。
可落在纪念恩的耳朵里,她真的信了。
只因为她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了,冯长征要什么有什么,除非眼睛被炮给打了,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对她这么一个人有想法的。
没走两步,宿舍便映入眼帘。
“冯大哥,多谢你,改天请你吃饭,我有钱。”
纪念恩挥了挥手里的钱,礼貌和冯长征道谢后便上了宿舍楼。
留下冯长征一个人站在楼下抽烟,好半晌才离开。
他琢磨着,是不是也该和淮安一样买辆摩托车了,这样接送起来也方便。
隔天。
……
“啥,你要买摩托车?”
正吃早饭的纪淮安差点没喷了,惊异地看着好兄弟:“你不是要存钱吗?”
这么多年朋友他还能不了解冯长征,节省惯了,在乡下猪场和猪住一起,压根没什么花销。
“存的够多了,一个月那么些钱也花不完,反正你想想办法给我整一辆。”
纪淮安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便答应了。
“那行,抽空我去问问。”
冯长征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小子,发的什么颠。”
纪淮安摇头,没多想,继续埋头喝粥。
一旁的地瓜土豆大眼瞪小眼,也都觉着疑惑。
“一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