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这回事,你诓骗领导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纪狗激情澎湃,哪里顾得上王秘书的告诫,支书的位置已经在眼前向他招手。
“王秘书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我媳妇就在村里盯着呢!”
王秘书心里无语,还是耐着性子跟上纪狗的脚步,蹬自行车蹬到腿脚发软,第一目的地直抵最近的田地查看。
而此时的王新花站在田埂上,看着恢复劳动的村民,只觉得后背发凉,她赶忙抓过一个人:“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干起来了,不是说要分地吗?量地的人呢?”
第一次干举报这样的事,她心里不可能不紧张。
被逮着询问的李大婶一把推开,“你在说什么,什么量地分地的,胡说八道!”
“王新花,你不能因为是隔壁村嫁过来的就乱说七说吧?什么分地!”
“你再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张大妈忍无可忍举起手里的锄头。
家里穷都快要揭不开锅了,眼看着淮平支书和沈以沫他们出了个好主意要把地分他们手里,回去以后他们高兴的睡不着,虽然害怕,可经过沈以沫的分析,他们都看出来其中的好处。
这个时候出现这么几颗老鼠屎,任谁也忍不了。
饶是和沈以沫不对付的几个大妈,在涉及粮食的问题上难得统一战线。
王新花引发众怒,不得不离开田地,一路上心慌意乱,恰巧还遇上从县城赶来的纪狗和王秘书。
“新花!”
纪狗眼露惊喜,飞一样骑着车上前:“怎么样了?他们开始分地没有?”
他往前方的田地看了眼,看不太准确,抓着王新花询问。
王新花正准备把刚才的意外说出来。
“纪狗同志,我们直接去看吧,眼见为实,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没用的。”
王秘书没兴趣听他们夫妻俩在自己面前闲聊,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下午领导去市里还有个会,他得安排。
纪狗点头:“好,现在去。”
王新花想要阻止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纪狗迫不及待领着王秘书奔向前头的田地,双腿直发软有苦说不出,现在就祈祷村部还有图纸一类的证据,最重要的是那个保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