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般泻下来,发间清新的香气混着她的信素钻进萧北棠的鼻孔里。
萧北棠心扑通扑通的看着她,她这样子真的很诱人 ,准确说是杀人,勾魂摄魄的就要了人的命。
两个多月了,她闻着宋清浅的信素味道却连动一下都不敢。
萧北棠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绪,残存的理智驱使下,伸手拿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气息不稳的说:“浅浅,太医说我们最好不要...”
宋清浅羞赧着,原本她就鼓起很大的勇气,她明明能感觉得到萧北棠掌心的炙热和她急促的喘息。甚至离近些,还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嘈杂的像夏日暴雨。
“太医指的是你不能碰我,我可以...你应该,你应该比我懂……”宋清浅不知道花费多少力气才说出这番话。
萧北棠愣了一下,懂了她的意思。愧疚油然而生,她说:“你有孕在身已经够辛苦了…我不要!”
宋清浅比她更坚决,将她的手拿开,继续深入。
......
“明日我还是搬回永安宫吧...”萧北棠端来水,不敢看她。
宋清浅拉着她坐下来,将头靠近她胸口,声音萎靡的说:“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