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跑来质问陆无忧。陆无忧却笑着说:“宇文月,你不是一向镇定吗?我母亲教你的风度,你全忘了?”
宇文月指着她:“你这样,就不怕师父动怒。”
陆无忧冷笑:“母亲若要动怒,也该是怒你无能。”
宋清浅一大早就莫名其妙被陆无忧带来她屋子,藏在这里,她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为了一个宋清浅?值得吗?”宇文月冷声质问。
陆无忧合上眼:“你走吧。”
“你当真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连师父也不顾了?”
陆无忧睁开眼,冷冷看着她,声嘶力竭:“我何时有过什么?我生来就只知仇恨,是她,在那个冬日,让我过了几天人的日子,我本就在无尽深渊,母亲为了给父亲报仇,强加与我的一切,可曾问过我的意愿吗?我从出生,就没有感受过她的一星半点母爱!”
那个冬日?宋清浅回想起来,她十二岁那年随母亲去探亲,遇见过一个小女孩,安静,内向,一句话也不肯说。
那时候陆正风出门谈事情,想着陆无忧从未离开过总舵,遂求了杜香菱好几日,才征得同意带了她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