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逼我做这个储君也罢,我是她的孩子,难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生来就不可能清闲度日吗?可是浅浅,她不能剥夺别人做母亲的权利。我也不想承认她是出于疼爱我和母后才这般,因为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和母后的手上也沾着丽妃那个没能出生的孩子的血。”
“又是否只有一个呢?”萧北棠抬眼看着宋清浅,这些话原本她不打算跟宋清浅说。
原来萧北棠和她想的一样,宋清浅没有说话,她也不能去找景帝确认这件事,或许该问问皇后?
如果萧北棠说的是真的,那她也不想去调节这关系了。
“浅浅,我知道你想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我也后悔那日说出那些话。事情已经发生,何不就让它过去?你教过我们往事不可追,我也曾这样劝过自己,我也晓得她有她的难处。我不会再因为那些过去而逃避责任,我如今有你了,我想实现你的抱负。为你,也为我自己。”
萧北棠顿了顿,温声说:“至于你刚才说的难,我觉得是很难,可是人总有所长,难道这世间就没有坤泽和中庸擅长而乾元不能的吗?万事万物有其优劣,因材施教,术业有专攻,我觉得并非不能实现,只是需要些时日,需要付出许多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