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署想要再要些乾元用的避子药,太医署称景帝已下了严令,绝不可再给她们避子药,乾元用的,坤泽用的都不许给。
宋清浅这药,哪来的?是避子药吧?萧北棠怯生生的问:“你吃的,是避子药?”
宋清浅不答,那就是了。
她撑起笑颜,说:“还是浅浅想到周到。”
那她方才岂不是白控制了...
她才头一回度过易感期,跟刚分化没什么区别,宋清浅谨慎了一点。
她想的出神,宋清浅以为她在失落,坐回来,指尖轻摩她唇,缱绻的看着她:“要不要,再一次?”
萧北棠愣了一下,眼里冒着小星星,还有这样的好事?她会不会买错药了?
她讶异中开了个小差。
宋清浅有一点点脸红:“药都吃了,只一次,是不是有些浪费?”
她都这般说了,萧北棠自然也就没浪费,立刻扑过去,予取予求,把刚才没敢做的全做了。
她年轻,也就一夜没睡。
说不后悔是假的,萧北棠当真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说是再一次,她就一次一次再一次,折腾的宋清浅想打人。
翌日,宋清浅眼底神色倦怠,扶着腰下了床。小桃入内伺候她更衣,瞧见她脸上的疲倦,默默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