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案上。
“臣……”张太医战战兢兢的跪下来。
“你如实说来,朕便恕你无罪。”景帝语气温和下来却带着浓浓的威逼之意。
张太医闻言俯首一拜:“回陛下,太女妃确非风寒之症……”
“那是什么?”萧北棠急了。
“太女妃实乃潮期,因而命臣遮掩。”
皇后厉声道:“还敢胡说,潮期何以称病六七日?”
张太医头也不敢抬:“臣万万不敢再欺君,殿下的信素对太女妃影响颇深,不仅潮期提前,而且来势凶猛,持续时间也变得长了,虽然太女妃服了抑泽丸,仍效果甚微,因此才召了臣看看有什么法子……”
“你说,棠儿的信素影响了太女妃?”景帝抓住了重点。
张太医又解释道:“是。据太女妃所言,往常她的潮期不过三日,且反应不大,服用一颗抑泽丸便可,但此次确与以往大相径庭。因而臣推断,殿下与太女妃的信素吻合度很高,才会影响如此巨大。”
萧北棠呆愣住了,所以她这几日不见自己是因为这个?闭门不出也是因为这个,她闻到的兰花香气,是她的信素……
“今日之事,你装作不知,只当是来请了一次平安脉,你可明白?”景帝狭长的眼眸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