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刚要坐船渡河的鬼魂止住了脚步，城中的人纷纷有了猜测。
船夫抬头，半张脸上映照着蓝光，长长的疤痕像是一条扭曲的长蛇，他笑了。
“无聊了这么些年，终于可以热闹热闹了。”
幽冥王那里。
“王，鬼使说想见你。”这动静，看守的鬼自然也发现了。
回鸢说有要事问幽冥王，守卫拿不定主意，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知道了。”
帘子内有香火味，那些烟火在空中成团，化成一面镜子。
鬼王心情有些不太好，开口第一句话：“你最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本王说。”
回鸢怼了吾司离一下，“来了，来了，快问。”
他们看不到幽冥王，幽冥王却能看见他们。
吾司离透过镜子，眼神好像冰碴子，“当年，你给荣妃的到底是什么？”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
“本王也不知道，那是神让本王这样做的。”
他问：“你知道神吗？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他赐予本王预知未来的能力。”
第一次见面幽冥王给回鸢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就淡淡的。
可谈论起神，他声音里都带着虔诚的疯狂。
“预知未来？”回鸢乐了，“你也相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