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侧边,从月亮门进去,便见正堂之前乌泱泱地跪满了一地的奴仆,两个穿着定王府侍卫服的人押了她府里的管家在长凳上,一杖一杖地打他的臀。
卫晏洵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两道浓眉如两支利箭穿刺眉心,面容肃厉冷酷,崔澎崔湃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
“找不回你们姑娘,本王要了你们的命!”
乔大宝在旁边劝说:“二宝主意大的,她离开前就留了口信,让不用担心,你怪下人做什么?下人不是人啊?”
樊乐也附和道:“定王殿下,我知道你担心妹妹,但责打下人没有用啊,妹妹手底管着一个大茶行,本就特立独行些,你这样做她不会高兴的。咱们男人家,得多体谅女儿家的心思,多给她们自由。”
但无论乔大宝和樊乐如何劝,卫晏洵一句也听不进去,毫不手软。
浅灵喊道:“住手!”
卫晏洵看到她毫发无伤归来,既惊又喜。
“浅灵,你去哪儿了?”
浅灵不理会他,径直走向那行刑的侍卫,夺过那板子,摔到卫晏洵脚边。
“谁许你打我的人?”
卫晏洵脸色冰冷:“这几日,我日日来寻你,你日日都不在,问起府里下人你的去处,竟一个也答不上来,细一问,更是一个人也没有跟在你身边保护,这样的奴才,要来何用?打死也是他们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