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跨院,问起了陈钦。
朝露跪下道:“奴婢去了成王府,但成王不在,找不到可以为姑娘做主的人,恰巧宣王爷的马车路过,问了一句,我情急之下,便什么都说了……”
姜云如情绪未定,半靠在安氏怀中,眼泪还在流。
姜琢君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女儿,挥手让朝露下去,然后便安慰起了姜云如。
“云儿,是爹没用,让你受委屈了。”姜琢君既心疼,又忧愁,“早知道回京会惹出这么多事端,当初满了任期,我就该设法仍留在州县,好歹你们都不必受这么多欺负。”
姜云如强忍着伤心:“爹,不怪您,是我不争气。”
爹爹又有什么错呢?他固然懦弱无力,对娘、对她和哥哥的爱护之心却无可挑剔。
之所以陷入此等困境,只是因为爹爹出身不高,无法叫人生出敬畏心;也无那等害人作恶的狠绝心肠,哪怕大房二房再恶毒,爹爹也狠不下心对他们回击震慑,仁善之人总要受更多磋磨。
姜云如理解父亲,安氏却无法接受,她今晚也是被刺到了,忍不住道:“老爷,我们两个便罢,云儿和少谦,他们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照我说,老爷如今官位已经压了他们一头,倒不如力争上游,巴结好成王殿下,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们!”